碎语 共 190 条
福州连续多日 35 摄氏度以上的高温,今天「午后一场雨,让这个城市更清爽」。但情绪是绝对地不好,想着不满意做的东西暂时也提不出好的改善想法那就把可以写的东西先写写吧,举步维艰,脑子里面冒出的每个字母都像是跋涉千山万水才挤出来的,但我知道其实这些都很简单。翻看了十几页水木上心理版(平时我对这个版块只有不屑)一个记录抑郁症的帖子,更加觉得无聊和失望了。其实一开始不是这样的,作者一开始的记录还是让人看到了日记的希望,每天写点自己的真实想法,督促自己做点事情让自己爬出低谷;但看到十几页后觉得有点失望,因为感觉作者其实仍深陷泥潭——日记里面再多「希望明天」的字眼没有执行完全没用啊。不过这些记录是 14 年的,最近这帖子跳到「十大」,也许后面有新的内容吧。
罢了罢了,还是去踢球吧,也许能够看到「一个成熟的女人/脚步轻盈/衣裙在夏日风里/悠然荡起」。
为了取名附庸「风雅」翻开了《诗经》,今天看(更确切地说,是扫)了《风》部分,有点失望。《风》主要为各地歌谣,而歌谣一般「通俗」、简明、直接,简单说就是「接地气」,对比现在的汉语,想从「接地气」的语言里找点好字词没那么容易。不过当作故事来看还挺有意思。后面继续看《雅》和《颂》部分如何。
今天(6 月 29 日)上午赶在 6 月 30 日截止日期前去附医体检,把去年和今年的额度都用了,去年的主要用于彩超,今年的是肿瘤标志物。没留神医生就给开了个外科的肛门指检,不过从医学上觉得也可以,就“勉为其难”没去改了。做的过程一言难尽,不过至少知道是没有痔疮了!体检后骑车去省立取了璐的检查报告,福州今天最高 39 度,我感觉是在火炉里漫游。
下午午休醒了以后本想干点活,结果收到关于别人打听本子的消息,情绪立马降到谷底——我可是一点也不想去想这件事啊,不是“无能狂怒”,我想更多是“无能抑郁”了吧。之后又是抑郁横扫千军一片狼藉千篇一律的剧情,我啥都干不下去了。想了想还是喝点鸡汤吧,就浏览了下卢昌海的网站,看了下他整理的旧年日记,情绪才慢慢恢复过来——就是看着别人的热爱也足够让人有点前进的动力啊。
等红灯时看到交警在抓违法行驶的电动车,简单讲,就是行驶在机动车道上的电动车。检查阵容强大,除了交警和两名辅警,还有志愿者和像是穿着公路局制服的工作人员,因为就在公路局旁边。电动车跑到机动车道上固然可恶,但也可以理解。福州的非机动车道设置其实对非机动车极其不友好,大部分是跟人行道混在一起,因此路面坑坑洼洼是不管的;有些地方特别窄,差不多就一车宽度,站个人就很难过去了;路线还经常弯弯扭扭,一会儿跟机动车道并排,一会儿又拐进花坛后面,上下又有一个槛——总之设计的人不像是骑过电动车或自行车的。福州现在通过统一电动车牌来“管理”电动车,但好像没真正想过在已有乌泱泱的电动车这一事实上如何改善非机动车道——可能也跟使用非机动车的人没什么话语权有关吧。
老爸最近几年聊天时不时会冒出关于管理和数学以及计算机的话,影响来源自然是来自大哥和二哥的电话。我会留下什么呢?关于“体制内”的吐槽?困顿的科研?还是是乱七八糟的科学?多年前报志愿时我说要不报数理基科班,老爸立马否决了,现在竟然被二哥“熏陶”会说“数学很重要,哪里都会用到”了。倒是感受不到讽刺,更多是有点“悲”(?),我的话在他那边大概是最没影响力的。
不过,我这是在“抱怨”老爸的区别对待?总感觉有一股酸酸的幽怨气…
学校对学生真是“爱护有加”。不但建立一个家长群,还会往家里寄成绩单,留班主任电话。什么?跟父母有矛盾?要尊重长辈啦他们也是为你好啊。学生考试不及格也没关系,反正可以补考;补考不过也没关系,可以重修;重修再不过再补考,再不过反正还可以再重修;这些还都没关系,临毕业前还会再来个清考。反正说出去都会很好听,“关爱学生”,“给学生机会”,“全部顺利毕业”,“就业率再创新高”(哪怕是 99% 到 100%)。只是,从头到尾就没把学生当个成年人看待,“还只是个孩子啊”,从没教会学生独立以及自己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好一个恶臭的烂温室!
好不容易等到周六早上没有必须这个时间点做的事情且不下雨,于是就开赴省体踢这半年来的第二场球。福州今天艳阳高照,最高温 35 度,因此人去得也不多,刚好凑够 6V6。大家基本上都没怎么太跑,而我更是“养生”,整场估计最多碰了二十脚球,剩下时间就在门将位置乘凉——也实在不敢跑,心跳剧烈,呼吸困难,要炸了一般。出门前跟璐说估计今天我会踢得很狗屎,事实上对了一半,今天是“不成型的狗屎”。
结束后大家坐在球场外面的榕树下休息,断断续续听得他们在说福州踢球“圈”的八卦,然后话题不知怎么就转到喝冷水热水以及运动后冷水冲凉会感冒之类的,“流汗是排毒,冷水把毒给憋回去了”,极度自信。同样的场景也在以前跟老教授一块吃饭时见过。我隐约觉得中学的科学教育是失败的,但凡学过中学的生物和物理就不会对人体的散热系统如此一无所知。
凑个热闹,说说以前被体罚的事情。
小学四年级时忘了是不是晨读课,各位同学自己念自己的,但都是同一篇课文,我好像当时在翻看后面的一篇课文,语文老师巡查时看到后直接就扇了我的头,无法更简单粗暴了,直到现在我都无法理解其中的脑回路。
记忆更深刻的被体罚是初中三年,碰到了奇葩的班主任。她年纪也不大,估计比我们大个十来岁。整个三年,我属于被体罚较少的了,但是仍然有被扫把棍子多次抽打的经历,原因可能是因为我们这一列有人背不出课本或者讲话了。除了体罚,还有言语上的侮辱,比如面向全班的「你们是地瓜吃多了,都这么蠢」,还有一次莫名其妙地讽刺我是猪。此外,还会把学生周记公开在班级里念出来挑拨男女生之间的关系。初中毕业十周年聚会时跟我玩得较好的同学跟我说老师当年那么凶也是为了学生好,我不以为然,我很难相信这样的人可以当老师。初中是我玩得最开学习最快乐的时段,但是初中毕业后我就再也没进过学校一次,哪怕后来上了 T 大成了初中的一大「荣耀」。
补记一则:上周四陪璐去检查时顺便去耳鼻喉科看了一下耳朵,一女的主任医师,估计快退休了。个中详情不表,反正直到最后结算完领药时我才知道被开了两百多的中成药,我刚出医院门就将药全部丢进了垃圾桶。没有经过现代医学训练的老医生就是不靠谱。再一想,实在可悲,五年前被医生开中药时我就大骂,五年后的今天我还是被同一件事恶心一把吃暗亏,五年来竟然毫无长进,压根就没发展出相应的斗争策略来,按自然演化估计就是被淘汰的命。我觉得身处 bullshit 无孔不入的环境,想着怎么尽量去躲是没用的,就得硬气起来跟各种 bullshit 对着干。就像开药这事就得理直气壮跟医生争。干!
下午阿公打电话给老妈叫我晚上过去听听“十番”,即“十音八乐”。于是晚饭后就叫上老爸一块过去坐坐,老妈因为有她的“广场舞团”活动就没过去。村里的“十番”团好像是村委出资组建并请“师傅”过来培训,用于丰富村民们的“农余”生活。成员们自然都是村民,目测都有 50 岁上下,干完一天活后就聚在一起训练。听“师傅”说已经来培训 86 个晚上,将近一年,而这“十番”团也快“毕业”了,按阿公的评价是“煮的快要是干饭了”。阿公和三舅以前也会参与进去拉胡,不过今晚三舅可能厂里忙就没过来。不知是因为拉胡比较简单还是本来就有不同的胡配置,拉胡的有七八人,而其他乐器都只有一两个。还有一“吹笙”(唢呐),大流氓,破坏力太强,只要它一起就成了独奏了。整件事让我还感兴趣的一个点是:在行将步入老年人的年纪,在学习能力和身体协调都大幅退化的情况下,还是可以一步步慢慢学会一种乐器的。
平时给家里电话主要都是天气、食物和身体健康“三大主题”,之后就有点难以为继,尤其是跟老爸通话的时候。有时候说说我这边的情况,但我个人却不喜欢跟家里吐槽工作上的事情,因此也说不了多少。有时候跟老妈通话老妈会时不时提到村里的奇闻趣事,也算是有新的内容。但在微信语音上形势就有点反过来了。比如我跟家里发语音说明天要回去,老爸可能直接就回个“好的”,最多再加个“路上慢点”——目标达成。老妈就会一路问下去,什么时候几个人为什么之类的,然后可能又回到“三大主题”上去,而且在我回复了以后她马上就回过来,一度让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终止对话,不过好在我很少发微信语音。
我:我一直感觉我听力有点问题,经常别人说话我都是「嗯?」。
璐:这会不会跟注意力不够集中有关?
我:嗯,确实也有可能是我对听到的内容的解析有问题——那就是我脑子有问题了…
上周末研究生网络答辩前大家在腾讯会议室里聊天,有老师提到说这次疫情会改变人们的很多习惯,可能就会让人们开始拥抱网络视频会议,黄博就半开玩笑地说科学表明三个礼拜可以养成一个习惯,我们已经半年了。我想了想,「三个礼拜养成一个习惯」倒也不虚,于我而言一个礼拜就可以了,只不过,不好意思称之为「习惯」,因为可能在持续一两个月后突然间就可以消失得无影无踪——远的不说,比如早睡早起以及健身。我有点怀疑我的奖励系统(reward system)是不是出了问题…
虽然以前看 House M. D. 学了不少医学词汇,但是用来看「专业」的文章还是有点吃力,因此在翻看 《默沙东家庭诊疗》(MSD Home Manual)时还是优先选择了中文大众版。今天翻看「孕早期的恶心呕吐」节时看到了这么一句话,「姜、针灸、晕车带、催眠术是有效的,因为这些能够将产前维生素转换成儿童咀嚼维生素叶酸。」,依我对医学和替代疗法的了解我觉得不对劲:第一句「有效的」的断言极度可疑,第二句话莫名其妙。查看了下专业版,相应内容为「生姜(例如生姜胶囊250mg口服,每日三次或每日四次,生姜棒棒糖)、针灸、晕动带、催眠可能有用,也可将所服用的孕期维生素换成含有叶酸的儿童维生素咀嚼片。」,再看相应的英文「Ginger (eg, ginger capsules 250 mg po tid or qid, ginger lollipops), acupuncture, motion sickness bands, and hypnosis may help, as may switching from prenatal vitamins to a children’s chewable vitamin with folate.」,因此中文专业版基本上就是其英文的翻译。大众版的英文为「Ginger (available as capsules or lollipops), acupuncture, motion sickness bands, and hypnosis may help, as may switching from prenatal vitamins to children’s chewable vitamins with folate.」,跟专业版差不多,所以不知翻译者是故意如此还是水平不行。对于英文原文内容我感觉那个 may help 都可改为 might help,这些乌七八糟的方法用 might 就已经够抬举它们了。
15年的时候要给 X201 找个后继者,冲着性能高的来,有那么一阵子念念不忘「外星人」,结果在一番找寻对比后找到了「未来人类」T5,性能高,屏幕大,价格低,就果断下手了。这几年来这笔记本就一直当我的主力机器,到哪都带着,办公室、家里、老家、出差,虽然重了点,中间系统也出现些小问题,用着倒还顺心。半年前笔记本屏幕可能因为接触不良,角度不对时就会闪个不停,USB 和 HDMI 接口也开始时有时无。于是想更新笔记本了。这次脑子里念念不忘的是 MacBook Pro,也是苹果的高价让我犹豫,于是再次一番找寻对比后,买了小新Pro 13…
璐最近经常干呕、厌食、嗜睡。网上查了下,怀疑是不是有了,但又无法确定,因为按时间来算又不应该。于是买了「毓婷」回来检测。检测过程大概是这样:「哦,还没显示」,「一条线,咦,这是无效…」,「还在动,还在动,还是无效」,「又出一条线了!越来越明显了!」,「阳性?阳性!有了,是有了!」,拥抱~
本科毕业设计的东西堪比毒药,每次接触都是一肚子火,有两个来源:一是无论我说了多少遍学生都「死不会改」,内容和格式永远是一坨屎;二是学院和学校在学生课程管理方面不管是意识还是技术都停留在中世纪,在手机支付「大行其道」的年代还天天让「重复」填写各种 Word 文档和 Excel 表格,就好像数据库和互联网不存在一般。当然,后一种只不过是普遍的「为领导服务,与人民作对」思维的又一体现罢了。
半年前建了个腾讯表格,共享给学生让他们记录每天完成的工作、出现的问题和解决方法以及明天的计划,就当作是「科研日志」了。半年来疫情影响以及自己心理上的原因,虽然也在努力干活,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记录;有一学生非常自觉和主动,每天记录,而且每天的工作还不少;还有一学生自从寒假后就偷懒了…有时候会觉得带学生很「累赘」,本来因为精力有限希望指导他们后他们通过扩展学习和工作,能教点我不懂的东西,结果发现大部分时候他们在具体同一新问题上看的、想的、学的、做的都比我少,于是就怀疑为何要带他们;当然有时候又能从学生那里发现惊喜,不管是专业知识还是做事方面,都有不少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Reddit 上有个版面叫 r/IAmA
,取自 I Am A *
以及 Ask Me Anything
,即邀请各行各业的人在线回答网友提出的各种问题。「各行各业」范围非常广,从奥巴马、比尔•盖茨到普通人。网友也可以发起请求(request)邀请具体人物。我个人最喜欢邀请到跟技术和科学相关的工程师和科学家们(以前 r/Science
有专门的活动,不过好像因为和站方意见不合后来没再继续了。),问答中会了解更多在新闻报道中没有涉及的技术细节和个人观点,比如这两天看到的几年前 SpaceX 的软件工程师们关于他们的开发环境的一些小细节,非常有意思。留言中不乏询问嘉宾当初为何进入该行业、要进入该行业需要什么专业背景等问题,有很多可供参考的信息。总的感觉是,经过网友和嘉宾的问答后,你会在相对「深入」了解一个领域之后不再把平常(mundane)的想当然,而会觉得很有意思(fascinating)了。
周六一整天系里老师聚集到学校给本科生进行毕业远程网络答辩。过程不紧张,也有各种技术上的小问题,但整体很顺利。也许是因为中午没休息,下午整个人一直晕乎乎的,只留下一天是在“轰隆”声中度过的错觉。最后所有老师和学生都开了摄像头在腾讯会议室中聊天,竟然生出少有的亲切感来。会后又跟带的几个简单聊了下,虽然平时各种嫌弃他们不上心,临毕业时突然觉得“这是我们的学生”,还是希望他们能够有个好前程。
指导的几位本科毕业设计查重高得离谱,其他材料也准备得一塌糊涂,今天我委实忍不了了——也是时间的确紧张——就用腾讯会议训了他们一顿。之前老早好几次就给他们的毕业论文和其他材料修改批注,结果他们无动于衷,原封不动就返回来了,搞得我都有点怀疑我在干什么。本以为在QQ群里把问题一条一条罗列出来会更清楚,目前看来是我太 naive 了,他们压根就不看。后面最后两天看下口头训话效果如何。还有早上跟豆博聊了下带研究生的事情,同样觉得时间紧张,下午一并开了腾讯会议说了一通,好像效果要更好。也不知道是因为我沟通方式的问题还是文字在这种时候太过贫乏,但总的来说我这不喜(不善)言语沟通的性格得做点改变了。
从某种程度上可能已经与抑郁情绪“抗争”了近十年,但是在抑郁侵袭过来的时候仍然丢盔弃甲一败涂地,就像是被施了符咒下了蛊一样,不管是身体还是脑子都彻彻底底地废掉。明明有那么多的心理预案,全然无效;明明可见的时间,也就这么被“谋杀”得无影无踪。也许终究是太笨,“知己知彼”都无法做到,只有被蹂躏的份。
今天突然间想起去年年末囤了点传说中能让数学家上瘾的“羽衣”粉笔。本想买来这学期《结构力学》课上用的,因为以前每次上完课都是一身灰,结果完全没派上用场,预想了很久的“抽出一根粉笔,得意地跟同学们说‘这是我专门买的粉笔’”的场景还停留在想象层面。自然我这是搞形式主义,没有任何数学家的思维,但是他们的“装备”(而且是最容易配备的)是一定要配上蹭蹭格调的,就好比不是码农,但是机械键盘是要搞上弄点声响的。
昨晚czb电话我今天过去坐坐聊聊,因为我的一师兄也过去,聊些项目合作的事,还有就是之后和几位老乡老总一块吃饭。一番思量之后今天还是过去了。对于一个社恐来说这是很艰难的决定,但其实去了以后感觉还好。师兄提到他们工程上碰到的几个问题,希望开展点研究,都是不错的想法。晚饭也还好,新认识了几位设计院的老总,听他们吐槽工程界的种种骚操作,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听着有点迷糊,当然迷糊部分也是因为喝了二三两白酒。——现在还晕乎乎的。
童他们一行人经常在宿舍或者茶馆闲谈,话题想来无所不包,包括书里提到的不少严肃的话题,直叫人羡慕。本科时我们称之为“淡B”,一般熄灯后就到某个宿舍或者客厅坐在一起,话题或严肃或随意,天南海北胡扯,思维交锋中了解自己和别人的想法,倒也有趣。现在微信班级群里除了一两位“宋捷军”吹牛,倒还能维持这份认真讨论问题的氛围。——再这么看下去我真要开始怀旧了…
又看了两章,开始能进入书里的世界了,不过还是时时想投射到自己的大学生活来。童孝贤说他们大二就开始参与课题试验,持续三年,做出来的东西就是毕业论文了。T大也是一脉相承,不知为何后面不执行这样的方案了。不过持续三年的本科论文不管对学生还是老师都是个不小的挑战,学生要费劲从基本的专业课开始学,老师也要费心从最基本的专业课开始教,而且对每个学生都这样,太难了。十多年前我们也就大四开始时选定导师的课题,到第二年夏天完成课题答辩,真正紧张投入也就过年后才开始,“差距”还是很明显的。
断断续续拖拖拉拉看完了《未央歌》的前两章,零零散散的感触说不清楚,鹿桥一直强调的“情调”也许已经探得些微,毕竟他毫不吝啬地把各种积极词汇用在了景色和人物描写上了,浓得甚至有点让人倦怠(毕竟我什么事情都要酸上一把)。还有两点书外的感慨:一是记忆果然令人伤心地不可靠,这两章出场人物众多,经常看了一个人名忘记此君前面是如何出场的,“想当年”看《百年孤独》竟然不费力地把人物都能给理清了;二是隐隐约约看到了金庸小说的影子,总觉得金庸对女性以及各种欢喜快活心理的描写用语有点“单调”,《未》到目前也有一点这种感觉。
疫情开始之前的某一天心血来潮决定开始“健身”,做些俯卧撑、深蹲、仰卧起坐、举“哑铃”(两大瓶矿泉水)、单脚支撑等在家里就可方便完成的动作。凭着一开始的莫名其妙的冲动,以及疫情开始后宅在家里的无聊,就这样竟然“坚持”做了两个多月。也算是有点效果,胸部鼓起显著,腹肌有点迹象,就是腰部两侧的赘肉不动如山。过去一个多月,可能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更抓心思,“健身”的想法突然就像一阵烟一样,噗得一下,无影无踪了。于是刚练出的“肌肉”又悄悄回退,“肥肉”的领地放肆扩张,就差在前进的大旗上写上“肥宅”两字了。好在过去一个多月脑力活跃,睡眠不甚规律,或许能多消耗点热量,稍稍抵挡一下吧。——残酷的事实是,昨天恢复做俯卧撑这会儿胸部还在酸痛,但晚上夜宵和璐吃了19只生蚝和25只麻小,确切地说,我吃了16只生蚝9只麻小,璐3只生蚝16只麻小。
小区里面不知道什么人经常拉一下午的二胡,经典名曲《二泉映月》自不必说,“本色出演”;有名曲如《梁祝》,比小提琴更显凄惨;还有爱国歌曲《我的祖国》、《我和我的祖国》之类,虽然歌曲本身足够“刚”,在二胡的幽咽声中还是甘拜下风。再加上福州动不动就阴云笼罩的天气,这组合真是绝了,“终其永怀,又窘阴雨”,真真让人“不爽”。不过可能也可以抬出惠能“非风动,非幡动,仁者心动”的诡辩来,我这是“烦者心烦”了。
早上写了几行代码把原先Bitcron上通过微信发布的“短文”一并转移过来,代码主要功能为添加适当的frontmatter,图片以及部分排版还是手动调了一下。原先短文均有时间戳,暂时就放着了。如此就基本上脱离Bitcron平台了。
以前发微博或微信朋友圈甚至更早的校内网太过“廉价”,不仅方式上,内容上也是如此,因此毫无心理负担。现在换成github posts的形式,想到每一次提交后后台就重新build一次,感觉工作量好大,无形中竟有每次想发就多发点文字的压力来,至少要对得起那点“算力”。卢昌海的微博都很“节俭”,每条基本上都是“干货”,信息量比较高。——可能因为对待文字和理性思维都非常认真。